第七百三十三章  垂涎娘子美色
阮清歌缓步上前,落于孙可人身侧。
几人不见,孙可人面容似乎沧桑了许多,那眼底俨然充满了故事。
阮清歌仰头看着月色,并未开口,忽而身侧孙可人伸开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,她哑声哭泣着:
“清歌!你怎地就走了!留下我一人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!呜呜~!”
阮清歌面容一顿,她拍抚着孙可人的背后,半晌才将她微微推开,道:“好了,快别哭了,我现在不是没事吗?”
孙可人抽噎着抬起眼眸看去,她抬袖将眼前没睡擦在,道:“幸好你没事!不然…哼!”
她垂下眼眸向着阮清歌的肚皮看去,单手颤悠的摆在空中,不知向前还是收回,她轻声道:“那孩子呢?孩子可是…”
阮清歌轻笑一声,执起孙可人的小手向着肚皮摸去,“孩子也无事,我们娘俩好的很,你放心吧!”
孙可人感受着手下圆滚滚的肚皮,整个人汗毛竖起,一动都不敢动,瞪起眼眸,眼底满是诧异。
尤其是感受到手下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移动一般,她知觉一道尖叫想要冲破喉咙,却是被她硬生生的压制住。
到口边全部化为无声。
“她…她…”
阮清歌轻笑一声,瞧着孙可人天真无邪的面容当真想要她一直这样下去。
她欢声到:“孩子在动,只要到了四个月以上的时间,便能感受到肚中孩子的活动。”
孙可人不舍将手掌收回,她恋恋不舍看去,指了指自己,“我也可以吗?”
阮清歌颔首,“只要是怀了孩子都可,怎么…难道你和家叔生米煮成熟饭了?”
阮清歌眨着眼眸,一脸坏笑向前凑去,孙可人目光一暗,皱眉垂下眼帘。
阮清歌瞧着她这般模样便没有极继续开玩笑,执起茶杯找着别的话题。
待气氛一点一点好转之时,阮清歌道:“刚才城内发生之事,你可是知道缘由?”
阮清歌此行的目的,便是想要从孙可人的口中听闻这些事发生的原因,毕竟箫容隽事务繁忙,什么事都之事她的猜测。
加之,最重要的便是,女人想要的永远都是肯定的答案,而不是囫囵。
前几日以及今日箫容隽一直都在阮清歌身边,那此局是何时部下的?她怎么不知?刚刚当真是赚足了她的担忧。
只见阮清歌刚一问完,孙可人便下意识点头,“我知道!”
“哦?”阮清歌意味深长道:“你知道什么?”
孙可人搔了搔脑门,不多时,道:“前些时日哥哥忧心于我,便时长来我这里陪伴,那日他来不久刘副将前来,两人交谈之事,被我听闻。”
“嗯?说的什么?”阮清歌眉心一挑,全然来了兴致,‘刘副将前来?’若不是动了什么心思,那男人能主动寻来?有什么事急的非要来这里说不可?
“就说今日之事,说是你与梁王会归来,要我哥哥关押欧阳威远的时候松懈一些,军营中好似有人被欧阳威远收买,待你和梁王归来一石二鸟,将之抓获。”
阮清歌闻声眼底划过一丝狭促,这箫容隽还真是…原来早就与刘云徽有所联系!竟是将她蒙在谷中,这样当真好玩吗?
孙可人眨了眨眼眸看去,瞧着阮清歌的面色极为不好,“清歌,你怎么了?”
阮清歌摆了摆手,道:“无事。”
那话音落下,门口传来一丝响动,两人抬起眼眸向着门口的方向看去,大门打开,一身黑色劲装的箫容隽出现在门口。
待他瞧见孙可人之时,眼底毫无情绪,他抬手比向阮清歌,缓声道:“王妃,你们可是聊完?”
阮清歌‘哼!’的一声抱起手臂转身,就是不看箫容隽。
后者皱眉,一脸无辜看去,他斜睨向孙可人,想要知道答案,后者亦是一脸懵逼摇头。
箫容隽见状勾唇邪笑,上前一把搂住阮清歌腰肢,侧目看向孙可人,道:“多有打扰!告辞!”
还不待阮清歌挣扎,两人已经飞向空中,她一脸冰冷倚靠在箫容隽的怀中,任凭冷风吹过眼睑。
很快,两人落于军营不远处的一座别苑中,阮清歌落地之时面上一阵错愕,低喊一声‘糟糕!’甩开箫容隽便要向着来时的方向飞去。
箫容隽下意识将阮清歌抓住,道:“怎么了?”
阮清歌皱眉道:“我回去是为了拿东西!”
箫容隽眉尾一挑,牵起阮清歌的小手向着这院落中看似一个仓库的地方走去。
待大门打开,里面一箱又一箱的东西堆积在墙角,阮清歌看着极为眼热。
“你什么时候拿回来的?”
她上前抚摸着一枚箱子问道。
“在我恢复记忆之时。”
阮清歌娇嗔看去,双手抱在胸前,一副气嘟嘟的模样,“你现在真是有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。”
箫容隽摸了摸鼻尖,委屈看去,缓步上前,双手张开,将阮清歌圈在怀中,道:“你想要知道什么?我都告诉你,若是我没来得及说的,还请王妃不要怪罪,那都是我们王妃太聪明了!竟是没等本王说起就知道了!”
阮清歌闻言‘噗嗤!’一声笑了出来,抬起小手敲击在箫容隽的胸膛之上。
“你当真不要脸!算了!饶你一命!你可知今日我有多担心!?你竟是早有对策还不告知与我。”
箫容隽闻声面上划过一丝了然,他垂眸,鼻尖轻嗅着阮清歌的发髻,道:“时间太过于紧急,是本王的错,王妃…不要生气了可好?”
阮清歌‘哼!’的一声,仰头看向箫容隽,眼底划过一丝疑惑,道:“你怎么知道炽烈军中出现叛徒?”
这炽烈军均是箫容隽的心腹,他本就多疑,这其中正怎么会出现害虫?
箫容隽闻声身形一顿,面色黯然,道:“那人并不是炽烈军,不过是欧阳威远的人混迹进来罢了,来时紧急,并未核对…”
阮清歌闻声叹息一声,小手拍抚在箫容隽的后背上不断安抚,当真要万事小心,不然就会被钻了空子!
“现下调查出来便可,不要太忧神。”
是也,现在箫容隽要考虑的事情太多,怎么可能面面俱到?
箫容隽嘴角缓慢勾起,向着阮清歌步步靠近,他凑近阮清歌耳垂,吐出一口浊气,缓声道:“本王一点都不忧神,倒是…被娘子的美色所迷倒。”
低沉而带着魅惑的话语传来,阮清歌顿时觉得身子一软,本就敏感,在箫容隽的拨弄下瞬间瘫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