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依冷笑道:“那京兆尹怕是有得忙了。”
庆王妃说道:“那可不是,我听人说京兆尹的赵大人带人在柳王府那边查了个底朝天,什么也没查到。”
接着又说道:“至于苏尚书府那边就更不用说了,一家子男丁都有伤在身,自受伤后府门都没有出过半步。京兆尹赵大人只能鸣金收兵另想办法了。”
中午的时候,郑婶做了酸辣粉、锅盔饼,婆媳二人吃了个痛快,在吃上面云依和庆王妃口味一致,也难怪婆媳二人处的这么好。
中午歇过晌后,云依带着儿子们在庆王府的花园里闲逛,没想到碰上了裴侧妃,如今她在府里也算是彻底的无事一身轻。
裴侧妃看到云依带着三个孩子在花园里惬意游玩,眼里满是恨意,在心里想着都是这个女人,害自己丢了中馈大权不说,还成了庆王府的笑话。
至今儿子跟她关系也没有缓和过来,因为让裴家赔的那五十万两银子,娘家老老小小都恨上了她。
又想到嫁出去的侄女裴文静,在婆家日子过的不顺心,便把自己这个做姑母的给恨上了,此时看到云依如此惬意,裴侧妃便把这一切算在了云依身上。
说起侄女裴文静也是个能人,新婚夜把夫君灌醉,稀里糊涂的就到了第二天。
可婆婆也不是个好惹的,一直怀疑裴家这么急的下嫁姑娘,其中一定有蹊跷,所以暗中一直观察着裴文静的一举一动。
裴文静嫁进府三个多月才怀孕,而且一直都老老实实的,把夫君哄的团团转。
直到生了儿子在夫家站稳脚,这才慢慢露出自己的真面目,时不时就要和婆婆起冲突,一说就是夫家高攀了她们裴家。
时间越长裴文静的本性也就暴露的越多,冲突也就经常发生,次数多了夫家对她也就不再像从前那样迁就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夫妻间也不再和谐,裴文静动不动就回娘家小住,使的夫妻关系越来越疏离。
日子过的不舒心,心高气傲的裴文静便更加怨恨自己这个做姑母的,所以每次裴文静在娘家碰到她这个姑母都不会给好脸色。
果然都是裴家女,裴侧妃这时却把这笔帐记在了云依的头上,心想都是因为眼前这个贱人。
脑子一热,裴侧妃便走上前去,说道:“哟,这就是景睿的那三个孩子啊。”
云依懒得搭理她,出于礼数便说道:“是,裴侧妃慢慢逛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裴侧妃像没听到云依的话似的,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听说这三个孩子身体不是太好,也不知道会不会跟他父亲一样也是短命的,真是可惜了。”
云依听了直接过去反手就是一把掌,裴侧妃没有想到云依敢跟她直接动手,怒道:“你敢打我,我可是庆王爷的侧妃,是你的长辈。”
云依冷冷的说道:“平日里我懒得理你,敢咒我儿子,我看你是安生日子过多了,有本事你去父王那里告状,让他来评评今日之事谁对谁错。”
裴侧妃一听云依这话,那就是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意思,说道:“再怎么说我也是庆王爷的沈边人,你一个做晚辈的上手打我到哪里也说不过去。”
云依说道:“有本事就去说,本妃随时奉陪。”云依就是故意拿身份压她。
说完云依也不管裴侧妃的反应,让丫鬟们推着小车走远了,留下一脸愤恨的裴侧妃看着云依的背影。
站在裴侧妃身后的丫鬟,小声的说道:“主子,您脸伤的不轻,咱们先回去上药。”
裴侧妃一甩袖子,说道:“要你有何用,连个主子都护不住。”
小丫鬟赶忙跪下说道:“主子息怒,是奴婢没用。”
裴侧妃一股怒气没处发泄,直接踢翻了跪着的丫鬟,骂道:“废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