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你刚说的话,再给我重复一遍!”
老爷子不知何时来到了客厅,刚刚左占的那一番话,正好不偏不离全被听见了,左先生震怒的脸色铁青,左夫人气的浑身都在发抖。
“混小子,你是真浑啊,这种话是能对自己妻子说的吗?你把许愿当什么了?你把婚姻当什么了!”左老爷子气的大脑都发沉,他就纳闷了,自己和儿子都专注且深情,怎么到了孙子这辈,就出来这么个玩意儿。
左夫人向来疼儿子,但这次也不想再帮他了,“阿占,有什么事你不能和许愿好好说的?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仗着自己有点能耐就了不起?连自己爱人都能威胁,你……混账东西!”左先生越想越气,索性抄起了父亲的手杖,朝着左占就打了下去。
左占停止了脊梁骨,无畏的迎下父亲的盛怒。
许愿慢慢从沙发内站起来,她本就身体不适,此刻更是大脑眩晕,眼前都有些发黑。
左夫人过来扶住她,“愿愿,你脸色很差,妈扶你上楼先休息,放心,有爸妈和爷爷呢,不会让阿占胡来的。”
许愿强缓了缓,望着婆婆礼貌道,“谢谢您,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,妈,您也劝着爷爷和爸一点,多注意下身体。”
左夫人心里叹息,多好的儿媳妇儿啊,左占怎么能这样。
送走了许愿,左夫人幽怨的瞪了左占一眼,“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左占抹了抹嘴角的血,慢条斯理的扫了眼母亲,再看看近前雷霆震怒的父亲和爷爷,他道,“一些误会,没事儿,我和她会解决的。”
“你的解决办法就是逼她吗?那是你自己媳妇儿,你是浑啊,还是……你怎么就不知道办点人事呢!”老爷子心脏直突突。
“对不起,爷爷,让您操心了。”左占面不改色,敷衍两句就走了。
左先生勃然大怒,对着他背影怒道,“好好做个人,办点人该办的事!”
左夫人劝慰着老爷子先上了楼,再来到客厅,看着心火儿难平的丈夫,她也摇头苦叹,“阿占这性子,到底是随了谁呢。”
左先生头疼不已,电视屏幕上一家几口迎接新生儿的一幕,他皱眉说,“要不,咱们考虑再生一个吧。”
左夫人,“……”
许愿开车刚驶出两条街,就被后方驶来的库里南逼停在了路边,她状态很差,头痛欲裂,之前注入的药物全起了作用,浑身又难受又恶心。
左占拉开她架势车门,将人拉拽出来,一言不发的将许愿塞进自己车内,睇了个芮沉一眼,示意让他把另台兰博开回去。
许愿现在没力气和他争执,胃里恶心的想吐又吐不出来。
左占带她回了家,方教授和李医生已经等候多时,给许愿做了检查,又服了药她便睡下了。
“怎么样?”左占问。
李医生和方教授从卧房内走出,“应该是第一次ALL治疗身体有点不适,都是正常反应,但她体质较差,要尽量避免情绪化,好好休息,按时服药。”
两人都叮嘱了一番,左占一一应下,亲自送他们走了。
左占重新回到卧房,看着床榻上睡着的人,无力的连声哀叹,慢慢的脱去了衣物,掀被躺下并抱住了她。
这几天,她不在身边,他也没怎么睡过。
每天都耗在公司,借着工作麻痹神经转移注意力,他也累坏了,但偏偏身体很累,可精神却怎么都睡不下,不少事都在他脑中盘旋,左占细细描摹着许愿的容颜,内心波动剧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