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道具,目光停顿在了一个类似于漏斗的玉器上。他将其拿了起来,又用指腹感受了一下前后里外的光滑程度,确定没有一处毛糙之后,才转眸看向裴斯年,“把裤子脱了。”
“诶?不是……不是不打了么!”裴斯年急了,生怕自己的屁股又要遭殃,马上就捂住了腿间。他的小屄虽然涂抹了许多的药膏,但还是肿胀的厉害,稍微蹭一下衣服的布料都觉得疼,哪里还能接着挨打。
“不打你。”李璟直接拽开了他的裤子,拖着人纤细白皙的腿拽到了自己的面前,随后低笑了一声,“你还记得吗?本王说了,以后你便是本王的专用尿壶。”
“啊?”他一脸茫然,都差点忘了自己先前还被尿了一肚子的事情。但此时男人却似乎并不打算在他的穴里头尿尿,而是拿了那小茎出来,开始将玉漏斗从马眼里塞进去。冰凉的玉石探入了小口里头,他难受的蹙起了眉头,似乎又要有眼泪从眼眶里淌出来了。但许是也有些期待的缘故,小家伙一个声也没吭,乖乖的张开着腿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嘛呀……”他软乎乎的,像一块年糕。
“自然是往小骚货的肚子里撒尿。”李璟笑了一声,用最为粗鄙的话语说了自己的打算,随后便将整个漏斗都插到了底部,将自己的阴茎抵了上去。漏斗并不长,因此也没有直接插进膀胱里头。而裴斯年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打算将尿水直接灌进自己的肚子里,一双眼睛都瞪的圆圆的。
彩蛋接正文,是李璟往裴斯年的小茎里尿尿
9.戒尺打逼失禁潮吹,花穴塞土豆阴茎搅泥
小腹鼓鼓胀胀的,蓄着来自他自己和男人的尿水,又酸又麻。一股急切的尿意涌了上来,但裴斯年又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着急,似乎还能继续忍上一忍。这股奇怪的感觉慢慢的化作了性欲,让他红着小脸趴在李璟的怀里不断的磨蹭着双腿。李璟也就搂着他,一边拿了本书架上沾满了灰的书随意的翻阅着。
“李璟……”裴斯年轻轻的喊了一声,偷偷摸摸的搂住了对方的腰,“咱俩以后不会一辈子都被关在这儿吧?”
“嗯?”他翻了一页书,身上还带着些许来自性欲满足后的舒适,“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“哦,这就好。”小家伙还以为彼此能出去,点了点脑袋道,“那等你不被关在这里了,我带你去我娘那儿吃点心。”
他许是思念起了自己的娘亲,眼睛里都流露出些许怅然的神情来,小声嘟囔着:“我娘做饭可好吃了……我让她做最拿手的荷花酥给你吃。”
“傻子。”李璟轻笑了一声,“你在想些什么?皇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饶了我这个不忠不孝的废太子的。等到你我出长春殿之日,那便是脑袋落地之时了。”
他故意在吓这小家伙。
裴斯年果然仰起头看他,一双眼睛里先是迷茫,随后则带上了些许惊恐来。小家伙哆嗦了几下唇瓣,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,但从男人的脸上得到肯定的答案后,又瞬间涌上了泪水。他急促的吸了几口气,随后又哽咽了一声:
“真的?咱们要死在这儿了?”
“大约是吧。”李璟继续微笑,仿佛根本不怕死一样。
小东西马上就哭了起来,眼泪汪汪的趴在他怀里,一边哭一边抹眼泪,嘴巴里还呢喃着“不想死”这样的话。他当真是吓得狠了,就算李璟放下书来搂着他,也没停得下来。李璟自然不能告诉他自己的布局,因此也只是搂着人吻了吻,再抱着到外头去泄了肚子里的尿水罢了。只可怜了当真的裴斯年,连睡觉都是哭着睡过去的。
他一夜都睡得不怎么安稳,第二天一早就醒了。
李璟其实睡得极浅,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慢吞吞的拉开他的手臂时便已经醒了过来,只是任就假寐着,打算瞧瞧裴斯年会做些什么。他依旧保持着对小家伙的怀疑,毕竟裴斯年是御史裴友仁的三子,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一个阵营的人。不过他也有些疑惑,就算自己好色之名在外,这御史也不至于将自己的亲儿子送过来任他欺负……
裴斯年抹着眼泪,安安静静的下了床。
尽管被子并不暖和,还带着股放了太久的阴冷,但他一夜都蜷缩在李璟的怀里,其实还挺暖和的。只可惜一想到自己大约命不久矣,小家伙便没心情去高兴能同璟哥哥睡在一起的事情了。他就穿着睡衣去了侧殿,在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找了半天才找出纸笔来,又捡了一块残墨自己研了,开始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写信。
他以为李璟还在歇着,根本不知道房顶上正有人监视着自己。
裴斯年费劲的写了好一会儿。
他读书不多,会写的字也少,又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快要死的事情,因此还得绞尽脑汁的编着句子,把自己来长春殿的第一天形容得像是上街看庙会一样热闹。他虚构了根本不存在的侍女和太监,又说璟哥哥还是如当初一样英俊帅气,对他像是亲弟弟一样好。他们两个一起读了好久的书,对方还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,当真是过的再好不过的日子了。最后,又小心翼翼的表达了一下对母亲的思念,希望她能在府里头吃好睡好,不受大夫人欺负。
他写了整整三页。
虽然卷面并不清爽,还有不少涂掉的墨团,但裴斯年还是小心的用信封收起,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院子里,等着送早膳的太监过来。太监果然晃晃悠悠的来了,随意的将那饭盒从底下的缝里塞了进去。在宫里头,给这种冷宫送饭是极为晦气的事情,他根本不打算多呆。结果门缝里头就伸出来一个信封,还来回扭了扭。
“你好……帮我送个信行吗?”裴斯年结结巴巴的,他颇有些生涩,不知道该怎么摆脱别人,只能一并解下了自己脖子上从小带的玉观音一并递了过去,“送去城南裴府,让门卫给阮娘就行……”
那太监挑了挑眉。
这块玉的成色不错,他马上就露出了笑来,一边接过两样东西,一边笑嘻嘻的答了一句“好嘞”。裴斯年松了口气,同他谢了半天。他像是终于安心了一般,也不哭了,擦擦手准备去挖早上的土豆。而门外的太监则拿着信和玉佩拐了个弯,直接把信丢在了地上。
“呸!也不看看是个什么东西,还使唤本公公。”他骂了一句,将玉观音往怀里一揣,快步走了。
长春殿门前重新安静了下来。
那信封轻得很,被风一吹就飘了起来,但却没有飘远,而是被一个黑影快速拿了去。院子里,裴斯年正蹲在地上认认真真的挖着土豆,而宫殿里头,影卫则在同李璟低声汇报着事情。
“他先去侧殿写了封信,随后又收买了太监要替他将信送到御史府上。属下怀疑这裴斯年还是御史派来的奸细,应当是在传密报回去。”
“哦?”李璟挑了挑眉,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,“传了什么秘?”
“……属下愚钝,未能瞧出来